,却被他先一步擒住唇瓣,勾缠许久。
她脫力地喘气,软在他怀里,还没开口,却见啂尖朱红的一颗在他耝粝的指尖挺立,他意有所指道:“唔…真硬。”肖钦眼里泛着戏谑笑意。
事实如此,梁鹿没脸辩驳,咬着唇,推他手腕,扭头四处查看。手腕的推力轻如拂柳,手指轻松地揪住那点轻轻拉扯来起,“别看了,刚才你真是开得飞快,后面连影子都看不到。”
他打趣着,另一手贴着她腹小从前滑⼊三角形的泳裤里,抚过稀疏的⽑发,寻出蔵在其的中小核。只一碰,梁鹿就针扎似的轻轻缩了下一,反射性地并住腿,本来还要和他还嘴,张口变成一声扭曲的叹息。
被夹住的手反倒更満地贴在阴⾩上,手指顺势轻摆,按住花核转动来起,在情事上,他了解梁鹿的⾝体比她己自更甚。
如此上下夹击,只动一动手指的功夫,欲望的火苗经已从梁鹿腹小绽开,流动蔓延,她半阖上了眼,腿双纠结地开开合合,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颤动。
“嗯…轻一点,痛…”她反手抓着他手臂,低呼。“哪里痛?”“上面,你换一边嘛。”肖钦笑了笑,松开那只肿如葡萄粒的啂尖,揉在另只一被冷落许久的啂上,“样这?”梁鹿几不可闻地“嗯”
一声,微赫的神情在⽔面照映下异常显眼。肖钦咬住她耳尖,手上加了几分力道,将她更深地扣在怀里,不会一,手指动搅嫰⾁就出发“滋滋”的声响。
三角裤里的⽔渍经已蔓延到了前端,用不摸就道知下面的细缝经已湿成了么什样。梁鹿也听见了,在轻柔的海风里规律又响亮,她假装忽略镇定,却听肖钦挨着她,偏偏低声问:“么这湿,经已⾼嘲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