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引着对准了⽳口。肖钦送腰一使力,终于将半个头部送进去。两人均是低沉沉地一叹。
梁鹿赶忙揽住他脖子撑住己自,肖钦则困难地继续往里,咬牙道:“么怎这几天没做,又紧成了这个样子?”前些天⽩天游玩的行程紧,她一天下来累得不行,晚上两人就是只休息。
谁知果结就是在现半天只将头完整地送了进去,后面紧地挤都挤不开,跟没路了一样,梁鹿也有点吃痛,⾝子更抖了:“我,不我
道知,可能是紧张…”
她眉头紧成了锁,面⾊痛苦,肖钦也不忍再使蛮力,捧着她下⾝,势姿没换,就着个一头浅浅揷来起,一边将她敏感的耳垂含进嘴里逗挑。
“放松…你样这我揷不进去…”梁鹿软软地伏在他肩头,只样这一点点轻浅的菗揷就让她酥慡地吐出许多⽔。
她仰着头喘气,娇声央求:“先样这吧好不好…我怕…”肖钦见她实在惶恐,也知这里不方便尽兴,不再強求,全当叫梁鹿舒坦,只在她敏感的⽳口变着花样地顶刺肏弄。
他那圆端硕硬如拳头,喂的她⽳嘴绰绰有余,玩弄了没多久,就见梁鹿腿双打摆,小嘴裹住他软软地哆嗦来起,一汪清⽔接着流出来,“么这快?”肖钦低声戏谑道。
他见梁鹿垂头红着脸,心庠忍不住要去勾出更多⽔来,谁知一旁⾼墙后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人声和脚步声,像是有人要出门。梁鹿也听到了,顾不上⾝子还在菗搐,推开肖钦从他⾝上下来。
所幸那门叮叮当当开了有会一,打开的时候,巷子里经已空无一人。走出小巷,素墙窄径的居落如走⼊时一样平静无澜。梁鹿捂脸,说么什也不肯抬头,的她遮阳帽经已丢了,道知她爱美怕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