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上,下腹微弓,勃起逼近她同样分开的小⽳,轻轻晃动,触碰⾁缝。
“以可吗?再来次一。”肖钦嗓子微哑,音声诱惑,肿红敏感的花缝被火热撩拨得瑟缩,梁鹿⽔目微阖,半是忍耐,半是奋兴,撒娇道:“别着急嘛…”“么怎?”
“蛋糕都还没吃完。”没想到梁鹿花样还没玩完,虽不知她接下来要做么什,但是只
样这一想,他下⾝就精神抖擞,胀得更大,他捏着的她耳垂,眯眼道:“花样么这多?”感受到⾁棒突然更加硬挺,抵住私唇,梁鹿即惊讶又得意。
她食指轻点昂扬的端顶,将那物拨得晃来起,扭头朝肖钦娇俏地一笑,从他⾝上下来。阳具沉甸甸地摇晃,梁鹿⽟⽩精致的⾝子上,捆绑着的丝蕾带经已变形松垮,只剩歪着的蝴蝶结还能勉強看出样子,她撅着臋儿取桌上的蛋糕,细长的穗带恰好夹在藌桃缝里,着看叫人升起破坏欲。
肖钦忍住冲动,最终只伸手帮她把那根碍事的带子拿出来,梁鹿不道知,这一转眼的功夫,背后的人男心肠绕了几弯。
她自顾端着剩余的蛋糕放在手边,在肖钦两膝之间蹲下,眼前的⾁棒怒张笔直,几乎快贴到肖钦肚⽪,从底到顶,筋脉连贯,紧绷起凸,在耝壮的棒⾝拉出一条壑沟。光着看就道知硬似铸铁,佛仿感受到了梁鹿的注视,⾁棒亢奋地抖了抖。
梁鹿备受鼓励,挤⼊肖钦腿间,葱指抚上那仍然缠着⽔丝的巨蛇,勾起唇角,抬头看他。肖钦斜支在座椅扶手上,侧撑着头,半张面目陷在阴影里,只看到一半瘦削的侧颌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