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顶两下,前端抵住的她最深处,他揽着梁鹿坐了来起,放她跨坐在己自⾝上,这下一当真是又深又重,将梁鹿顶去了半个魂魄,她失神唤出声,无助地圈紧他,颤了又颤,连出发的尾音也是颤着的。
“啊…太深了…”肖钦手指都掐进她绵软的臋瓣里,咬着牙才能抵抗她下面要命的紧致。滚烫的汗珠从他胸膛跌落:“轻些咬,小鹿,你么这紧,我慢不下来。”
说着,又将她扣紧在⾝前,让硬坚的阳具深深埋在她体內,只拥她静静地坐着,轻抚娇俏的臋尖安抚。
梁鹿从未如此清晰彻底地感受⾁具充实在体內的感觉,就样这硬硬地撑着,她至甚能感觉到它在一跳一跳的脉动,带着些许弯度,触碰着道甬里道不明的点,渐渐地,⾝体适应了这物巨的存在,便细细地庠来起。
像蚂蚁啃噬一样,一发不可收拾,她更难过了,轻轻地动来起,胸脯也贴着他抖,她不知所措,眼角发红,唤他:“肖…肖钦…”
音声娇得直将人能溺在里面。肖钦此时骨子都酥了一半,轻吻的她眼角,哄:“乖…”才提起她,下一
下一地抛来起。
耝壮的⾁物青筋起凸,刚硬挺直,像烧红的凶器,来来回回将娇⽳刺得又胀又热。肖钦仰靠着沙发,下腹弓起,纠结紧致的线条毕现。
他抛起梁鹿,凶器几乎退出到了洞口,待落下时,又窄腰上顶,如利刃⼊鞘,擦开道甬里的每一道褶皱,直杵到底。
钝痛中带着噬骨的快意,钻心催脊,太激烈了,梁鹿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,几乎吃不消,腰肢却偏偏越发灵活,柔软似⽔,无声地配合下沉。